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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了潘甜甜，我又回了公司，快要下午的时候，可可终于从外面回来了；这次，是我主动去她的工作室找了她。
见我来了，她赶忙擦掉了眼泪，看得出来，歪头的事情，真的是伤到了她的心，但我不知道，在这件事情上，她到底是恨我，还是更恨歪头。
我在可可的对面坐了下来，点了一支烟后，才开口对她说道：“歪头那边怎么说？”
“你是来说风凉话的吗？”
“不是，我只是关心一下进度……如果有需要的话，我可以帮歪头找律师……之前，因为那件事情，我和厦门的律师圈打过不少交道，他们的业务能力我都调查过，我能找到最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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