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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厉这个高效运转，分权负责，倒是给了他一个启发。
赵厉留意着姜毅的表情：“天后没跟你提吗？”
姜毅摇头而笑：“她很懂得分寸，自始至终都没进过帝宫，也没再跟我提过任何建议。就连孩子都不想要。”
“那她之后要干什么，专心发展苏家？”
“也没有。苏家倒是很想让她回家坐镇，但她不想这段时间展现的过于锋芒，刺激到其他皇妃家族。她主动从家族里拆离出来，也是给其他皇妃做个表率，让她们也注意分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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