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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丰年没说话,拿起自己的筷子,夹了一块搅团,塞进了嘴里。
白维真也伸出筷子去夹搅团,可是夹了半天也没夹住,翻到把成块的搅团戳的不成样子了。“怎么样?”白维真问,索性放下了筷子。
“好,浆水(注:浆水,即浆水菜,是关中一带腌制的菜肴)味的,好,好着呢。”陆丰年喃喃的说,心中的酸楚瞬间泛了上来。一到冬天上林村家家都会腌制浆水菜,陆家自然也经常腌,陆丰年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浆水菜,可是都没有今天的滋味特别。
“咋了,还抹上眼泪了,哎呀,我白维真这一辈子值了,黄土都埋了半截子了,还能看到你陆丰年哭,哈哈,值了,值了!”白维真哈哈大笑,笑着笑着眼角也有了泪花。
从青羊居走出来,已经到了后半夜。
刘星星和陆榴花帮陆丰年找了个招待所,让他住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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