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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如果没有把握的话，十分得罪人！
只见方璇的眉头明显变紧，看着柳怡冰冷问道，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！”
“字面意思，很简单，不难理解。”柳怡微笑说道，“如果方掌门对别人神识献祭过，我想知道此人是谁。如果方掌门没有对别人神识献祭，我会向方掌门赔不是。不过方掌门如果对别人神识献祭，但又却说了谎的话……这嫌疑就很难洗清了。”
“……”
所有人都倒吸着冷气，完全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。柳怡说完之后所有人都看向方璇，说明白这件事并不难，如果方璇连这种事都不愿意说一直保持沉默的话，也足以说明有非常大的问题！
所有人都注视着方璇，等待方璇的答案。这个答案不难说出，问现场任何一人都可以立刻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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