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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秘书这时敲门进来，说启明的赵总晚上要请吃饭。
沈嘉曜转动了下椅子，眸中的悦色散尽，只剩下淡淡的冷然，半晌才点头：“让他安排吧。”
董秘书低着头，赶紧出去。
梁秘书撵上来，神色好奇：“那个赵总是谁啊，感觉沈总很不高兴的样子。”
说起来，梁秘书跟在沈嘉曜身边也有三年了，很少见沈总这么直白的表现喜怒，他一直都是游刃有余智珠在握的样子，似乎很少有人能触动他的情绪。
董秘书低声：“赵总是尹总的前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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