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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道：“而且卫源说了，他已经知道了咱们钱庄所要运营的所有秘密。现在他又比咱先开，这已经占了先机了。天时地利人和，他占了大半，咱再往上撞，不得赔死？”
楚泽喝茶的动作一顿。
他抬起头看左映，问：“钱庄运营的秘密，他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他这里可是什么都没说。
“总不至于是你说的吧？”楚泽危险地看着左映。
左映心虚地左看右看，摸着片子，外强中干地道：“这怎么可能，这么重要的事，咱怎么可能告诉他？”
虽然他之前有说漏嘴过一次，但那只是他被卫源骗了，纯粹是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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