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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她一开始就存了这样的想法,要与他断的一干二净……越听下去蒋项墨心中越是寒凉入骨,再想到当初中毒,他一动不能动的躺在那里被她算计,那什么报恩书完全是她趁火打劫,坐地起价,一时间蒋项墨额头青筋都冒了出来,不等苏晗说完他便断然道:"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,蒋某从未签什么报恩书,也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你什么条件……"
听着蒋项墨一口否决,苏晗几乎给他气了个倒仰,这个无耻的东西,银子他认,这条却拿捏着。
不过蒋项墨这话也算尽实,当初是苏晗攥着他的手按的朱砂,这会儿反悔苏晗还真不能将他如何,除非两人去打官司,可对面这位就是个官,还是个手握实权的大官,这官司不论到哪打都是她输定了。
苏晗也来了气,说话便不再客气,尖刻嘲讽道:"蒋二爷如今这么硬气翻脸无情,莫不是蒋大爷的病症已经好的七七八八,再也不用对着我外祖父伏低做小的装孙子了?"
见过过河拆桥的,真没见过拆的这么亟不可待又无耻至极的。
前段时间蒋项霁命悬一线,别说让他装孙子,就是装曾孙子都感恩戴德,敢这么趾高气扬的对她?
蒋项墨一怔。
大堂哥确实好了很多,大伯父也不再摆出长辈的款指令他请老爷子过去,说是什么大堂哥久病成医,琢磨出来了更适合自己症侯的方子,比老爷子的温补了许多,眼下已经按方抓药在喝着了,言下之意竟是一下子抹杀了穆老爷子的救命之恩,还隐隐影射老爷子对大堂哥用了虎狼之药,大伯父仿佛心很急,归心似箭,昨儿已经在收拾东西,要与他一起回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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