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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“既然你都不知道，那你来和我谈什么？还有啊！如果真要谈，就把你们局长叫过来，亲自跟我谈，你算老几呀？”
“我是不算什么人物，但我就是作为渔民的代表，我希望破除这个规矩。”
“代表？你能代表谁？”方局长伸手一指屋里的几个渔民，说，“你问问他们，看他们说能不能代表他们？”
没等我问，众人就纷纷摇头，显然不想惹火烧身。
我重叹一声，这叫什么？这叫跪久了起不来了，一辈子就只有窝囊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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