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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恰好。”
“你去了人鱼一族，得到了这份完整的传承。”
“或许，你能得到这份传承，也根本不是巧合。”
“是秦帝，早就预料到的结果。”
面具老人暗叹，语气中带着一股莫名的情绪。
“预料到的结果？”
“你意思是，第一代帝王早在万年前就已经预料到，我会去人鱼一族？”
秦飞扬皱眉。
“没错。”
面具老人点头。
秦飞扬不相信。
他知道，第一代帝王很强。
但预料未来的事，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嘛！
要知道。
那个时候，他都没有出生呢！
面具老人瞧了眼秦飞扬，摇头笑道：“老朽只能告诉你，秦帝的实力，不是你能想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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