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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冲淡淡一笑，带着一抹怀念：“哪怕在所有人的眼里，他只是一只蝼蚁，但是依旧有着无数人愿意为他卖命。哪怕他不说一句话，却有着所有人信服他，为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。实力的威慑，就像是镜花水月。
牛鬼的实力不见了，你们也就不尊敬他了，反而去敬畏你们的大元帅。若是你们的大元帅的实力不见了，成为了一个废物呢？你们还会像现在这样去尊敬他？就算你能够做到，你们妖族的其他的高手呢？他们能做到吗？”
“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胡尔蒙道：“也就根本没有你说的那样的人。怎么会有人有着你说的那样的人格魅力，没有实力，其他人还去尊敬他，还去为他效命，为他而死，那不就是傻子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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